“网上不是说宋连翘是私生女吗,刚出生就被抛弃了,啧啧……”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可怜什么?她那么长时间不上课,考勤缺了多少科?回来照样跟没事人一样,我听说还有老师专门为她延迟了考试时间。”
“廖长宁那张脸简直帅人一脸血,还那么有钱,要真能跟他有点什么关系……”
“你知道什么?谁知道包养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老头子也不一定。”
人总有一个点,是崩溃点。
这无异于这些日子以来压断骆驼脊背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刻我心浮气躁,心情萧瑟,几乎不能做任何事情,我根本无法再听下去,哗一声大力将手中盛满排球的网兜往地上扔去。
她们被我吓了一跳,整个室内体育场都安静了片刻。
排球四散,碰到不少同学的小腿。
站在边上的龙静没能幸免,她声音尖利问我:“宋连翘,你想干什么啊?”
我不欲多做纠缠,转身想往外走。
却不知道是谁伸出脚绊住了我的腿,一阵天旋地转,我四仰八叉趴在地上,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的大半张脸毫无缓冲的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