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考试周之前有接二连三几场已经完结课程的考试。
六级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我从洗手间回到自习室的灯火通明之中,准备收拾书本去操场跑圈。
我发现刚才原本端端正正放在我桌子一角的透明文件袋不翼而飞。里面是我准备好的考试相关资料,准考证身份证铅笔橡皮等小物件。遍寻未果,明天就要参加考试,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干这个的人明摆着是看我不顺眼,纯图害人罢了。
偌大阶梯教室,灯影绰绰,人心难测。
我不能明白为什么人年少时候的无聊恶作剧可以如此狠毒。我特别想站上讲台去大声控诉让那个人站出来,但是我也知道那只是另外一场可以让看客把我当成小丑围观的好戏而已。
在无休止的流言蜚语与责难面前,我渐渐厌倦,这种厌倦几乎是心底最深的声音。
因为没有希望。
觉得生活很累,累得我想哭。
我最终没有去教务处补办准考证。
缺考那天下午,温度骤降,寒风过境,天色阴沉。
我坐在空无一人的球场边,给爷爷打电话。
爷爷年事已高,耳朵也不好使,每次通话都要开功放声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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