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愈发觉得无趣。
巴尔扎克说,财富背后,总有犯罪。
人活于世,不过是在这繁华尘世饱尝各自心酸,谁也没比谁好过。
我突然重重的按了下马桶的冲水开关。
隔间外面彻底安静下来。
走廊上遇到正在到处寻我的顾雁迟。
他手中拎了件外套,见到我立刻松了一口气,跑到我身边,替我穿上,一边说:“还以为你不吭声走掉了,我正担心怎么跟廖大少交待——”
我口气郁卒无比,大声道:“不要提他——”
顾雁迟连忙说:“好,好,不提他。我送你去连云山庄?”
我不肯,“我要回学校住宿舍。”
顾雁迟面上十分为难,劝我:“现在已经很晚了,大半夜的宿舍早就关门了。”
我坚持:“我在操场上等天亮。”
顾雁迟不满:“翘翘,不要任性。”
我一言不发往外走,他连忙追上来挡在我面前,摊手妥协:“好,好,回学校。”
顾雁迟是那种熨帖得体的绅士作派,虽然答应我。一路上还在劝:“明天又免不了一场舆论风波,虽然廖氏危机公关响应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