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按照廖长宁吩咐带我去会所接结束应酬的他。
我怀中还抱着那一大束香水百合,不知道该作何处置。
我下车之后,站在会所大厅里等廖长宁。
大厅通往电梯的走廊拐角处放一只高颈旧色的瓷瓶,半人高,插满大枝大枝盛放的玫红色芍药的干枝,俱有碗口大小。
无香,都是新鲜花瓣干制而成,也就只因为廖长宁闻不得香花味道。
其实,装饰得再高档奢侈的会所,只要稍微沾染了来往女士的衣香,始终就平添出了几分旖旎的暧昧。我正胡思乱想,就看到顾雁迟为首的人从那瓶芍药干枝处转出来。
整队人俱是意气风发的年轻男性,矜持庄重商务装扮,一边走,一边肆意高谈阔论。
白少廷已有醉意,笑嘻嘻走过来的说:“翘翘,听说今天你生日啊?”
我点点头。
白少廷说:“过了今天就成年啦,走,小白哥哥带你去见识一下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他是否开玩笑,连忙摆手拒绝,“不,不用了,我等长宁哥哥。”
他嗤笑一声,说:“傻丫头,你这一颗心,怕是要在廖大少身上伤透了。”
他话中深意,我没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