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说,他们确实是一类人。
我只是他们博弈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不足挂齿,无关紧要。
文敏凑近我,又说:“我跟李副董说,让她去找长宁去赌一把。如果长安入狱了,她就一定会拿你的人生来陪葬,筹码就是长宁对你的不舍得。我赢了,但是我却一点都不高兴。”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长出一口气,突然觉得厌烦。
我扬鞭问文敏:“赛两圈如何?”
文敏口气嘲讽:“不自量力。”
骏马飞驰,尘土飘扬,我骑马一向温和,但是这次却与脱缰无异,跳跳似乎也感受到了我想要飞驰的速度,我无意去遏制它的疯狂。
我看到会所二层露台,廖长宁已经忍不住站起身往下走。
前面尽头已经是马场的围栏,跳跳却丝毫没有减速的趋势。
我听到廖长宁嘶哑的声音在风中支离破碎,有毫不掩饰的惊恐:“翘翘!”
血液凝固,呼吸静止。
被拉住缰绳的跳跳离马场围栏仅有几步之遥,暴躁的刨着马蹄鼻子中喷着白气。
我拽着缰绳扬起马鞭侧身看后面的文敏,气息不定,说:“我赢了。”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