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眺望灯火通明的城市,视线所及的一切都是那么渺小而遥远。
“长宁?”在静默了几分钟后,顾雁迟开口打断他的沉思。
“前次文老帮忙保下西开电气的人情早已偿清,若有必要,可以跟文氏正面起冲突。”
他说的毫不犹豫,任何感情在波澜壮阔商海浮沉的利益面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听得不免有些心凉。
我其实也很难能真正介入到他的生活,大部分时候也都是他在迁就我,很多事情我甚至无法理解他的取舍,廖长宁是个内心很强大的人,沉默却又言之有物。
他站在顶端,心中不免会有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与优越感的矛盾。
顾雁迟点头领命,又说:“还有最近异军突起的联众科工,按照你上次猜测的方向,顺藤摸瓜查到科工的法人代表范一旻是李副董的高中同学。”
廖长宁微微皱眉:“确定联众科工的幕后掌权人是李副董?”
顾雁迟回答:“已经可以肯定。最近联众科工连续截了我们好几个标,全部都低于合约价。”
顾雁迟说:“联众科工已经放出风要不计代价跟我们竞争此次并购博杜安的案子,所有精算师会计师法律咨询和投行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