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包括当时的我在内的很多人谈论的爱,都只是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的认为爱与被爱之间是可以划等号的,而不是大于或小于号。
廖长宁的手机有震动声音,他看我一眼。
我模糊着目光看他似乎想撑着沙发扶手起身,却不知为何没有站起来,只好靠在椅背上低声接通了电话。
他沉默着听了很久,最后说:“这次不用管了,交给李副董处理。”
他又说:“跟公关部的张月龄打个招呼,就说她母亲在西山疗养院的床位已经续足三年费用,她知道怎么跟媒体联络。”
他口气阴郁,似有动气:“早就被惯成废物了,也该受到教训。”
我不敢动,听他简单又讲一句,“我还在医院,翘翘醒来我回去。”
他挂了电话,扶着沙发靠背慢慢站起来,却不知为何,身子一歪就要倒下来。
我也不敢再装睡,仰起上半身一叠声问他:“你没事吧?头晕吗?”
廖长宁撑着床边坐下,摇摇头,又用手势示意我躺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乖乖照做,等他闭着眼缓过这一阵,才问:“长宁哥哥,我肚子上的伤口会留疤吗?”
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