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温柔眼神俱是笑意。
我走到爷爷后面,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爷爷,我都说就睡一个小时午觉啊,你都不叫醒我,睁开眼都已经快傍晚了。”
爷爷拍拍我的手臂,慈爱笑道:“睡够了再起床,读书辛苦,放假不能再拘束你。”
我鼓着脸嘟嘟嘴,说:“我都要被您惯坏了。”
爷爷说:“我的孙女儿我知道,再惯也不会不懂事。”
我又问:“长宁哥哥来很久了?”
廖长宁说:“我刚来,跟宋爷爷聊了一会。”
他又说:“我们明天要回b市去,你收拾一下东西下午我过来接你。”
我看爷爷忍不住要发火,连忙说:“长宁哥哥你不是说要把你以前书房用的端砚送给我吗,我送你回家顺便拿回来吧。”
说着,也不等他同意,就拖着他的胳膊走进了雨幕之中。
爷爷知道我的心思,也不说破,在后面喊了句:“回来吃晚饭。”
雨其实已经基本停了,青石板的苔藓被雨水冲刷的发亮。
小巷里没有人,周围安静下来,那种感觉很好,就好像在过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和谁都互不干涉,又好像和谁都默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