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一件简净利落的酒红色的纯棉t,卡其色的休闲长裤,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盛夏光年的夕阳光线给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他心情不错,从繁重工作中解脱,连日以来的悒郁和疲惫情绪都稍稍减弱。
偷得浮生半日闲。
他清清嗓子跟我开玩笑:“咳咳……再看就要收费了。”
我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连忙转移话题,胡乱说:“一会儿到家我想吃隔壁三奶奶煮的皂角红枣汤。”
廖长宁随意问我:“直接回连云镇吗?我记得你父母住在县城。”
我点点头,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他察觉我的不对劲,抬起闲着的右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了,不开心?”
我摇摇头。
廖长宁也不在意,又浅笑着说:“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来,景色还不错。”
我看了一眼路两旁阡陌别致的农田,也附和说道:“我读初中的时候背诵《满井游记》,特别喜欢‘土膏微润,一望空阔’这句,觉得美极了。”
我顿了顿,又指着窗外,“你看你看,还有路边的牵牛花,郁达夫说‘白色和蓝色最佳,紫黑色次之’,但我觉得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