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做事?”
他低头用右手食指揉揉额角,“头痛,不去了。”
我摇头晃脑的开他玩笑:“荒废政务,无道之君。”
他无奈伸出手指轻轻捏捏我的脸颊:“调皮,你跟谁学来这种论调,”他又叹一口气,半真半假笑着说道:“何况,我也从未曾君临天下。”
我那时竟然能敏感窥得廖长宁心中天生对权利角逐的欲望。
雨渐渐落的小了,整个城市的天空都灰蒙蒙的,不知道起了是雾还是霾的东西。
这种天气,最好窝在家里什么都不要做。
佣人提了两大袋食物过来,都是慧姨按照我的口味准备的。
廖长宁的食欲不佳,勉强吃了几口就搁下餐具。
我问他:“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你是要修道成仙吗?”
我拿眼睛瞟他,他左手支着额头,笑得颇为气定神闲,说:“成就仙道就要去人欲,除了食欲还有许多其他身体的欲望,我还做不到心欲战胜体欲,无法升仙。”
他一大篇拗口的《欲望论》说的极其隐晦,我没忍住,问他:“你交过很多个女朋友?”
他没想到我竟然提取出重点,笑说:“乖,历史是用来被遗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