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肩膀介绍:“这是连云镇宋老先生的小孙女。”
老馆长好像认识我爷爷一样,又重新上下打量我一番,了然似的点点头,又笑着说:“行了,我该回去了。”
我跟廖长宁在图书馆外面的木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
每天早上锻炼我都会经过这里晨读,前面有一片投影了星河的翠湖,湖边遍植绿柳,垂绦万束,随着夜风摇摆不停。
他似乎是累了,靠在椅背上低低的咳嗽了几声。
我再也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病了?”
他摇摇头,“有点小感冒,不碍事。”
我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他并没有避讳,我跳起来,叫道:“你在发烧哎。”
他有些习以为常,笑着说,“有一点点,很多天都是这样,没关系。”
我低着头看脚尖下面的路上的石头,又问他:“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他竟然没有避而不谈,而是直接点点头:“嗯,挺累的。”
我想了想,又问:“你今天怎么到我们学校来?”
其实我是想问,你今天是专程来学校找我的吗?
廖长宁倦怠眼眸闪出一丝笑意,似乎能读懂我心中所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