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没有象征性的将已经准备好在嘴边的借口说出来。
他反应过来我有些不对劲,问我,“觉得不服气?”
我低着头没吭声。我也没有觉得不服气。
廖长宁的口吻永远都带着一种身在上位者的笃稳缓沉,事实上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偶尔闹脾气的小女孩,他也根本犯不着浪费时间和精力跟我置气。
果不其然,他只是安抚性质的无所谓笑了笑, “今天已经太晚,明天我安排雁迟送你回去。”
从花厅出来的九曲廊桥,我遇到顾雁迟提着公事包和电脑,似乎是等了不短的时间。
他看我耷拉着脑袋情绪低落,了然似的问我:“挨训了?”
我点点头,凭栏而立侧过脸转向花厅的方向,尽管那个角度已经看不到廖长宁。
顾雁迟笑着安慰我:“长宁这几年是有些过于苛刻,手下人终日提着一颗心,唯恐一个不小心惹他不快,不过刚才的事情他并非是冲你。”
我小声“嗯”了一声,心里好受多了。
他思忖片刻,又继续解释道:“少廷是从小被家里人宠惯了的,性子太随意,这么些年身边女伴走马观花似的换,也没见他对谁真正上心,长宁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