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兄友弟恭。”
白少廷在右手边黄花梨木几上那个鼠灰色的玉石缸边缘轻轻弹了弹即将燃尽的烟火,唇角讥诮笑容高深莫测,“你没读过《左传》吗,《郑伯克段于鄢》那篇庄公是怎么对共叔段的?”
余啸一边摸牌,面上却茫然的一头雾水,他思忖片刻,还是问道:“《左传》?”
白少廷也不继续说破,只淡淡道:“回去尽可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学给你们家老爷子听,让他好好考虑现下局势再做决定,免得晚节不保。”
牌桌一时陷入鸦雀无声。
我摸张牌开杠,再摸杠上开花,然后利索摊开是一水儿整齐的万字牌:“清一色对对胡。”
白少廷懊恼大叫一声凑过来要看我的手心,“翘翘,你这个小骗子还说不会打?快让我看你是否出老千!”
廖长宁进花厅时,白少廷正拉着我的手腕嚷嚷着非要验明正身不可。
我恼他胡言乱语,正忿忿不平试图挣开,抬头就看见廖长宁眉头微蹙,眼底薄薄的带着一丝不快,低沉了声音问:“你们在做什么?”
我连忙趁机离开白少廷远了一些。
余啸和她那位女伴站起来热络的跟廖长宁打招呼。
顾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