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礼貌。
但如果论地位,这样做似乎也不算没有修养。
我挪过来坐在廖长宁对面,空气中漂浮着很浓重的雨水的气息。
他在闭目养神,但是也知道我坐了过来,姿势未变,低声对我说道:“抱歉,翘翘,我最近太忙,本来想接你过来好好玩几天。”
我连忙说:“我玩的挺开心。”
我斟酌了下,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是不是累了?”
廖长宁不置可否,睁开眼睛看我,突然说:“我不知道这样生活的意义在哪里。”
他在我面前毫不掩饰的表现出偶尔一闪而过的颓靡斗志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心理防线的小小缺口?
我想了想,“王尔德说,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廖长宁被我的口气逗的开怀大笑,“小姑娘的安慰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我不服气,“我已经蓄满为到达理想的星空而披荆斩棘的力量。”
他笑着问:“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口气骄傲,干脆答道:“三月桃花,两人一马,浪迹天涯!”
廖长宁眉间阴郁一扫而光,笑的不可抑制,“翘翘,你真是一颗让人开心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