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到我的装扮,有些意外,随手在旁边垃圾桶顶上的烟灰缸熄灭手中还剩下大半根的烟蒂,像对小宠物一样冲我招招手,“翘翘,过来。”
我走近看他,才发觉他眼底青影沉沉,唇瓣淡白有些干燥的起了皮,神色都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倦怠。
我有些担心,直接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他反问我,“我怎么不能过来呢?”
我窘迫的低着头小声解释,“你不是已经给电子工程学院捐建了一栋实验楼了,我听老师说,像你们这种人,是不会亲自……”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视线盯着自己绿色缎子的芭蕾舞蹈鞋的鞋面不肯抬头看他。
他的声音有促狭的笑意,又问我,“哦?我们这种人是哪种人呢?”
我不肯回答了,有些耍性子似的鼓着脸,微微偏过头将视线落在一路之隔的露天操场上,那里正热闹,有三五成群的人围在一起谈笑聊天。
廖长宁也不再逗我,又低声问我,“怎么没给我电话,号码丢了吗?”
我猝不及防他会直接问这个问题,只好老实答道,“没有丢,是因为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实际上,廖长宁给我的那张名片,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