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是一年后的事情了。
小时候的那种感情,是一种很浅泛的感觉,是无关风月的纯粹。
毕竟,我当时只有七岁。
☆、从前慢(2)
再次见到廖长宁,是在他母亲的丧礼上。
恍惚觉得驰隙流年,一瞬星霜换。
那年,刚过了惊蛰,正是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时候。几日连绵春雨后天空放晴,云间有几缕阳光投射下来。我正在屋内,听见院中有人走动,连忙跑出去。我那时性子极为跳脱,喜欢到处凑热闹,嘴巴又甜,镇上几乎没有人不认得那个宋老先生中医堂的小丫头。
我站在门口,看一行人穿麻布白衣,正在跟爷爷交谈。
旁边围着一群镇上的中年男女,身材胖胖的豆腐店的五婶嗓门最大,我听见她说,“真是可怜见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嫁的那个男人到现在面都没露,听说是断气前离得婚,就怕死后法律规定要分家产呐。”
我没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悲伤的情绪,却看她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
便立即有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留下那么一个孩子,爹不疼娘不要的,听说他爸爸早就在外面找了女人呢。”
“我还听说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