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弟子也不带,原本打算只身赴会,谁知下山半路杀出一个千岁忧。我想让他留在山上看着天玑,被他强烈拒绝,以怎么看都是我下山抗衡拜月教主比较危险为由,坚持要与我同生共死。
虽然针对拜月教主此晤做了诸多心理建设,比如万一她对我师尊继续纠缠不休追问不停,我当如何对付,又比如万一她要同我再火拼一次,我这强弩之末的身体如何应对,等等。但万万没想到,在山下见到令人闻风丧胆的拜月教主时,她竟是坐在一张棋枰后,要同我对弈。
缘由,还是为我师尊而来。
然而对弈我实在不擅长,千岁忧就更不用说。下棋这种文雅的事,着实不是我们江湖草莽的风格。
见我们推三阻四,真正只身前来的拜月教主冷笑一声:“慕太微,本座给你机会你都不要,冲虚写给本座的情书,你若今日赢不回去,明日本座便传遍江湖,不信冲虚不出关!”
千岁忧牙酸:“情书?慕小微你师尊还会写这个?”
我不动如山:“前辈如何证明我师尊给你写过这个?”
打死我也不信。
拜月教主那沧桑面容掩在少女的羞涩中:“你师尊自然不会承认,可本座认定了此信中他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