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她不会不来。”
“来了之后呢,你要如何对付她?”自得知我的计划后,飘涯子忍了这么些日,终于不放心地问出来。
我将手放于火上,自由穿透烈焰,火光映亮双手中的血脉,更衬手指白皙惨淡如纸:“我自有办法。”
这样一堵,飘涯子也不好继续追问。沉默一阵后,他打量我双手:“师弟,你越发畏寒了,我让兰若炖些药汤与你补一补?”
“那就有劳师兄了。”我懒懒回道,“住久了桃花坞,不习惯山上寒气太重。对了,小鲤鱼还在桃花坞照看我两个徒弟么?”
“景鲤这孩子听话,寸步不离。来信说那两个孩子挂念你,让你早点回去,师弟可要把那两个孩子接来?”
“不用。就让她们待在桃花坞,远离江湖是非。”我心头一软,又很放心不下。
送走飘涯子后,我回桌案上,倒了热茶入砚台,挽了袖口研墨。冬日砚台冻结成冰,研得我手酸也没化开多少。看了看砚池里不多的墨汁,估量着约莫不够我奋笔疾书。
不请自来的千岁忧门也不敲,大咧咧闯了进来,带来一阵寒风:“慕小微你在做什么?有什么好玩的没有?本公子在山上都快要发霉了!”
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