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做了掌门,道衣如雪,举止端雅,更加克己持礼,也更加冷酷寡情,功力精进极为深邃。本座再次败了,拱手万里河山心甘情愿,若他肯给我一回顾。可你知道本座一败的代价么?”
这段情史我怎么听都别扭,只好木着脸道:“二十年不入中原?”
“是啊,二十年,我都答应了他。”因情所困的女子神情恍惚,眉眼间却是不悔的意念,以及压抑不住的愤恨,“愿赌服输,我输了他二十年,我枯等他二十年。我以为二十年足够他改变心意,从而了解我的一片赤诚。可他心中人和事太多,他肩负中原安危,还要顾念西方须弥宫势力。他同我交手,七分力能出十分,可他同须弥宫的贱人交手,十分力只舍得出七分!所以他只肯用五年时间解决掉我的二十年,却花足了二十五年时间同那贱人消磨!他们打了个平手,胜负未分,只怕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没有胜负,便依然有将来。自我拜月教退出后,蜀山同须弥宫分庭抗礼,又十年。下一个十年,便是他们生死相博的时候,以蜀山掌门之位同须弥宫秘笈往世书作注。我听说,须弥宫已散,那贱人想必已经死了。那么冲虚,我终于等到他了……”
拜月教主神情处于癫狂状态,我移开视线,呼吸困难,若她所言属实,那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