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我浑身发软,皱着眉看向残忍的徒弟。
眉眼弯弯,嘴角莫名上扬的天玑,与我持久对视,毫不气馁,捞起一勺药,自己喝了,“师父喝一口,我喝一口,这样就可以很快喝完了。”
我一呆,一愣,好像说得有道理,但方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袭来,却老是捉摸不定,究竟是哪里不对,又找不着。
天玑抬袖露出一截手腕,又一勺药送来,我姑且认同了她的道理,就着她手喝了。
你一勺,我一勺,直喝到一碗见底,我才终于想到哪里不对。
“你没病为什么要喝药?这样喝多了药好吗?”我道出忧虑。
“陪师父喝药,徒儿自愿的。”小徒弟将生死置之度外,如是道。
我又一手撑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重点究竟是什么呢?
见我苦恼思索什么的模样,小徒弟宽慰:“师父有什么问题,先睡觉,睡完后就会忘了,这样就没问题了。”
我点头,说得有道理,决定先睡觉。
天玑伺候我睡下,很有孝心地替我盖好被子,吹了灯后,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我这一睡,足睡到第二日午时。
☆、第40章 师叔祖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