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虽然我不知道,当时赶到时,她为什么在结奇怪的手印。虽然我不清楚,她天真烂漫不晓世故连话也说不清,为什么能对抗拜月教祭司。
不知道的为什么太多了,懒得想。只想知道,有什么办法能挽救她,挽救我这个没尽责的不称职师父的承诺。
我最害怕的不是自身功力的散失,不是自身寿命的迅速消磨,而是身边人一个个忽然的离去,一声招呼不打,一点准备不留。十五年前,我师父就是那样忽然没的。
“慕小微你再不说话,老子就把你当失魂症抽醒!”
我抽回手,给天玑盖好被子,可看她浑身发烫,又把被子掀了,担心受凉,又把被子较薄的一部分调过来。我起身坐到桌边,看住对面两人,“你们有办法么?”
“废话!”千岁忧给我倒了杯茶重重搁下,“有办法还在这里愁眉苦脸叹气?”
姬无常思索了许久,还是从办案方式入手,“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宝莲山被灭了一半贼寇,是谁干的?”
我胡乱灌下茶,“洞仙。是他打伤的小徒。”
“啊!”神捕面色一变,似是想到自己被一击昏迷的遭遇与自己不得不将其捉拿归案的天职。
“什么?”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