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时日还长着呢。”
幽绝向他点头微笑,举起酒杯,饮下一盅。
“她呢?”无情道,“可有什么线索吗?”
闻他此问,幽绝神色黯然,道:“茫茫人间,不知她究竟落在何处,又是否回了这人间来。”
“一切已成过往,又何必去寻?”无情道,“她既然要永世忘了你,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是啊,人有时候,总是会和自己过不去。”幽绝笑道。
“罢了,干!”无情举起酒杯道。
“干!”幽绝亦举起酒杯道。
一声脆响,回荡在满山青翠之中。
不知过了多少年。
夏日蝉噪,熏风如醉。
一匹棕色的马在山道间缓缓而行。
马上之人一袭灰色素衫,半面青色面具。
面具旁清瘦的半脸透着琉璃般的颜色,比春日中最醉人的花朵还鲜嫩些。
只是,这琉璃之上,似乎蒙了些尘埃,显得有些许晦暗。
他松着缰绳,任马独行,自己却只顾摩挲呆望着手中一枚褪了色海螺,隐约还能看出它原是金黄的纹络。
耳边传来微微流水之声,他也走得有些疲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