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柳重荫道。
“柳小姐既然跟了三公主,自然会有门好亲事,便是刮亦刮不到你和夫家,大可不必忧虑。”孔怀虚道。
“先生,我拿你当正经人,你可别总这么消遣我。”柳重荫道,“要是先生真心这样想,从前先生在学堂上所解之书,岂不都是信口雌黄了吗?”
“孔某只是替你谋算,怎么还翻起旧账来了?”孔怀虚摇头笑道。
“将军,”柳重荫向宁葭道,“你可也愿启州之事重来?”
“自然不能。”宁葭道。
“从前我以为虽然随先生听解得以开豁,恐怕今生却要虚度了,不想浣月竟有此大变,将军败了恶龙,必然是天意要兴浣月,”柳重荫道,“如今便是时机,将军,可千万不能退让啊!女子能不能坐这皇位,全凭将军一念。”
“我便是想坐,如何能坐得?”宁葭笑道。
柳重荫闻她此问,一时语塞,望向孔怀虚,道:“先生,你也该给拿个主意才好。”
宁葭亦望向孔怀虚笑道:“当日孔学士曾言,无人能与我争这天下,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啊。”
孔怀虚大笑两声,道:“只一个周挺、一个殷穆叙,又岂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