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重,纵使倾尽永生、亦难偿尽,她原该恨我、杀我,可她却……”
幽绝哽咽吞声,双泪淋漓,又接着道:“幽绝绝不忘师父大恩,可是亦绝不能再辜负榆儿之心意。”
“好,师父知你纯良温柔,不忍辜负于她。”驰天帝道,“不过,师父问你一句,若今日师父、再受劫濒死,你该当如何?”
“师父金气之劫,幽绝必当竭尽全力、找寻破解之法。”幽绝道。
“好,是师父的好徒弟!”驰天帝道,“但是,若寻不到时,又当如何?”
“师父……”幽绝紧抱着榆儿、双眼望着驰天帝,却顿声不语。
“你是要看着为师受尽折磨、死不瞑目吗?”驰天帝道。
子卿与暗听不知何时已来至驰天帝身后。
“幽绝,皇上待你至亲,亦为你谋算深远。他早已令郑得依郁韧之方调制灵药,以解金气之劫。”子卿道,“若金气之劫可化,皇上就会亲自为你解去封印,让你免受朱厌侵蚀之苦。”
“幽绝,你可不要辜负皇上的一片苦心。”暗听道。
“师父?”幽绝初闻此言,惊望着驰天帝道。
驰天帝向他点了点头,道:“霜木咒可解一时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