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坤幻化阵中险些因端某而有损,断不敢再让无辜之人涉险。”端商道。
“如此,那端兄一切多加小心。”穆虞道。
“告辞。”端商道。
两军对阵。
南竹军中果然又搭起了一个高五尺、宽两尺的高台,罩着鲜红的绸幔。
何质身着刀剑不入的荼炎袍,端坐于遗引之后。
高大魁梧的黑衣人立于他身侧。
哀戚的琴音响起,奉治军中士兵们摘了盔、弃了剑,哀声一片。
一匹白马疾驰而来,在奉治军前停下,缟白衣衫的身影坐于马背之上,一根石黄长箫抵于唇边,春风般的和煦、繁花绽放般的愉悦自他长箫中缓缓流淌而出。
琴音嘎然而止。
“师弟?”何质吃惊地立起身来道。
“师兄,多日不见。”端商向他道。
“这封妖掌天下无解,你、怎么可能?”何质仍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多亏了师父在天有灵,今日我们才能再见。”端商向空中一揖道,“师兄,奉治已非当年的奉治,水西的百姓们早已在奉治扎地生根,奉治与南竹接境之处,皆是我水西的乡土,你真的忍心用水西百姓的鲜血来填满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