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修为尚不足以抵御琴箫之音,贸然出去,只会与奉治的士兵一般白白为其所困,并不能助他。”穆虞道。
他所言不虚。
这琴箫二人不仅音律的造诣出神入化,且修为深厚,便是穆虞自身,亦只能全力抵御这乱人心神的音律,无暇□□。
何况他若去了,何昭晔等人恐怕便要如奉治士兵一般身受其害。
再看郁韧,一副悠然神色,全然没有出手的打算。
缟白长衫之人在变化无端的琴音与疾速凌厉的掌风之间应付不暇,箫音错乱难成。
“师弟,我不想为难你,早些退去吧。”高台上红衣华服之人又道。
缟白长衫之人忽然住了箫音,脚踏士兵肩头,向高台踩去。
“师兄,师父命你与我同回七情谷,不可参与人间争战。”一个清和却又透着凌厉的声音道。
“师弟!你也是水西的人,当初奉治灭我水西之时,何尝有过半点怜悯!”红衣华服之人愤然道,琴音转为激愤,“我今生立誓,必要踏平奉治!”
“师兄!你难道忘了在师父座前立下的誓言了吗?”缟白长衫之人道,脚下不停,已来至南竹军中。
南竹军中忽然排开一队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