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亦记起此事,向榆儿道:“那日的年轻公子,怎么没与榆儿姑娘一处?”
“怎么,你跟他还有何瓜葛不成?”榆儿道。
“曾听迟兄说起过,当日萧某能逃得一死,亦多亏了那位公子相助,萧某尚欠他一份大恩。”萧恒期道。
“现在想起来了?那天怎么只装作不认得我们……”榆儿道,言到“我们”二字,顿住了声音。
“庄内事务,我怎好多言?”萧恒期道。
见榆儿忽然一声不出,脸色亦是难看,奇道:“榆儿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吗?”
榆儿忽然伸手向他推来,他在马上立身不稳,跌了下去,好在身手迅捷,才没摔得那么难看。
榆儿却飞身上了他的马,挥鞭抽出,那马吃了痛,向前飞奔而去。
“女人真是惹不得……”萧恒期摇头苦笑道。
“让你没事多什么嘴!”栗原斜了他一眼道。
“相公,榆儿没事吧?”蘅芜抓住栗原胳膊道。
“在杀死幽绝之前,她应该不会有事。”栗原道。
“我们、真的还要、跟那个人打吗?”蘅芜想起青罗峰中情形,不由得颤了声道。
“沉研的仇、还有桫椤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