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贵干?”
榆儿看他一张清秀面容,倒似在何处见过似的,只是想不起来。
马车骤停,孔怀虚探看情形,见清漪、柳默、桀风等在前,连忙下了马车,与青罗峰众人相见。
“孔先生。”清漪尚不知他封位一事,仍如此称呼。
也不及与他寒暄,匆匆走向后一辆马车,道:“我先看看红萝。”
柳重荫等连忙下了车,将车帘打起。
清漪来至近前,见红萝出气有、进气无,未被衣衫遮住的脸庞、脖子、双手都已几近透明,不禁大吃一惊。
“怎么样?”桀风亦在旁望见此景,蹙眉沉声道。
“这、这、我亦不知、该如何救得……”清漪顿道。
“清漪姑娘,你们可知红萝的花株何在?”孔怀虚道。
“花株,在我身上。”清漪道。
“天玄道长道,要救得她、就须先寻到她的花株。”孔怀虚道。
“花株、已经让幽绝给、毁了……”清漪沉声道,已带了哽咽之声。
孔怀虚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果然、又是他……”
“你是谁?你怎么认得天玄那个老道?”榆儿初次见孔怀虚,不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