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皇上当不会怪罪你我了。”
幽绝默然点了点头,稍时顿道:“子卿,你的箫音为何能让我心中平静?”
“我这箫音并非寻常,你该知晓。”子卿道。
“可否让我在朱厌之力喷涌之时,亦能清醒?”幽绝道。
“这个却难,除非是师父,他可能做得到吧。”子卿道。
“子卿的师父?是谁?”幽绝道。
“一个奇怪的人罢了。”子卿道。
“我想去见见他。”幽绝道。
“见他?”子卿道。
“若他能做到,希望你能帮帮我,可以吗?”幽绝道。
“这、他未必愿意见人。”子卿道,“他送我出谷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
“子卿,你我多年相交,我只望能压制朱厌侵蚀之力,”幽绝道,“不然,若是有一天我不能再恢复神智,不能再驱动乾坤幻化阵,我担心师父、皇上……”
“那、我便带你去吧。”子卿道,“不过,他愿不愿意见我们,这我可不能保证了。”
“多谢。”幽绝向他拱手道。
“不过,还得先等该来的人来了再说。”子卿道。
“好。”幽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