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十七岁入仕为官,一生为朝廷尽忠,他何尝谋反?”萧恒期道,“大哥虽有谋划,但为了萧家,已然放弃,一心报国,难道就该死吗?”
宁葭闻言,倒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知萧家谋逆叛乱,是以父皇下旨将其满门抄斩,可是其中经纬,却并不知晓。
“我的母亲、妹妹,她们不过是女流之辈,我妹妹可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对你呵护有加,她那么善良、处处为你着想,她又哪里该死?”萧恒期将这些话一字一句、含着无限悲伤与愤恨说来,宁葭字字听得清清楚楚、如雷似电。
“子渝!”迟凛前来看宁葭修炼,正撞上这一幕,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人。
“长风,我们又见面了。”萧恒期道。
“子渝,你究竟去了哪里?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迟凛道,上前抓住了萧恒期的手。
萧恒期却将他推开,道:“长风,我今日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是来讨还我萧家的血债的。”
“子渝,你、你要杀宁葭?”迟凛惊道。
“萧家一百五十多口,岂能白死?”萧恒期道。
“这件事,与宁葭无关,你冷静点儿!”迟凛挡在宁葭身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