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丫头都不怕,难道我这个大老粗还怕那鸟皇帝不成?”袁丘道。
圆觉微笑摇头,只道:“阿弥陀佛。”
“胆子再壮也得养好精神,才好迎战,时辰不早了,都去歇着吧。”天玄道长道。
众人便相继散去。
夜色沉沉,众人皆已歇下,宁葭独自一人在园中修习。
“宁葭。”一人唤道。
宁葭停下身形,见迟凛立于近处。
“怎么还没睡吗?”宁葭道。
“你不必这么辛苦,明日再练亦可。”迟凛道。
“我便是这般苦练,还不知能否当得幽绝、伯父的一招半式,哪敢懈怠?”宁葭道。
“其实、”迟凛顿道,“红萝之言不无道理,你何必将这些都背负于一身,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宁葭沉吟一回,缓声道:“我离开皇宫之后,遇到了很多人。他们就算自己家中毫无富余,亦会给我一餐饭、一碗水;就算自己身无分文,不过是一个流落路边的乞丐,也将自己唯一的馒头塞给我;自己生了病无钱医治,却还替我看病熬药;自己深陷困境,却为自己的姐妹力争,也仍向我伸出援手……”宁葭道,“他们与我有何关系?可是,他们却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