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青木册的确是封印青龙之物了。”迟凛道。
宁葭向他点了点头,又向孔怀虚道:“只是有一点很奇怪。”
“将军的意思是,为何这黑白散发之人不将青龙封为己用?”孔怀虚道。
“是啊,既然他拼了性命抢来了青木册,为何却将青龙白白地给了别人呢?”柳重荫亦道。
袁丘等亦作此问。
“这青木册原是古时一个得道之士所写,他历经数百年,深研人体气息与青龙之力和通之理,最后方成得。”孔怀虚道。
“他在何处能见得龙来?”柳重荫摇手笑道,“先生该不是又要编故事给我们听了吧?”
“他曾是青龙的灵媒,如何见不得?”孔怀虚道。
“这、这可真是奇闻!”柳重荫道。
“这奇闻如今看来、恐怕并非危言耸听那么简单了……”宁葭忧色道。
“既然那个人自己不能封得青龙之力,可他为什么要拼了性命去抢这个青木册呢?这岂不是太蠢了?”柳重荫又道。
孔怀虚望着柳重荫笑道:“你把这里当学堂了吗?哪里有这么多的问题?”
“你本来就是先生啊,难道不是吗?”柳重荫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