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得,替他看看。”公子道。
“是。”郑得应道,上车检看那人伤势,诊断脉象。
约莫过得两盏茶的功夫,郑得方下得车来。
“如何?”公子望着郑得,神情难得地显得有些紧张。
“此人果是妖物,与人之体颇有不同,他多处有外伤,伤口深处可见骨,看他呼吸、脉象,只怕内伤亦是深重……”郑得道。
“可医得吗?”公子道。
“郑得必会尽力。”郑得道。
“无论如何,务必医好他!”公子截然道。
“是!”郑得跪于地上郑重地回道。
跪罢起身,郑得自药箱内取出一粒药丸与那人喂下,替他清理伤处,敷上伤药。
处理妥当,一行人向前进发。
马车既被那人占了,除了阿修驾车之外,所有人皆徒步随行。
黄昏时分,马车来至长岳东北的一个小镇,在镇上的春麓客栈落脚。
黑白散发之人伤势沉重,仍是昏迷不醒。
郑得整夜在旁看护,为他处理伤口。
余兴将镇上药铺跑遍,凡百年以上的人参都收了来,供郑得选用。
次日夜间,黑白散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