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成河、尸骨如山,先祖逐渐年高,倒发起慈悲之心来,不再征战,改京城名为净月,‘如月之静,休兵一隅’,让百姓们休养生息,立誓永不事征伐。”青衫人道。
公子微微点了点头,道:“有战争,当然会有流血牺牲。更何况,我欲静而敌欲取,何来安宁?我浣月虽赖祖德,国力不同于仙楼、元常等小国,但迟越、御风等屡屡犯境,已有多少良将精兵埋骨沙场、血染河山,怎能就此罢休?”
“正是!”青衫人闻言,陡然有些激愤起来,“我还等着踏平图蒙、报仇雪恨的一天呢!”
“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公子伸出手来按在他的肩上道。
“嗯!”青衫人用力点头道。
“可惜我修为尚浅,不知我何日才能收得乱世、得主天下。”公子收回手来,脸色黯淡地叹道。
“天玄道长道法精深,只是不知为何他……”青衫人不解地道。
“他与父皇一般口气,只让我读些仁君之道、圣贤之言,道法上,却只授我些粗浅之法,若非如此,马遂之战怎会让你受了重伤,我又怎会受那般耻辱?”公子言至此节,眼眸深处泛起一层少见的愤恨之色。
“公子如今的修为我等已是望洋兴叹,怎说是粗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