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如此?”宁葭道。
“莫校尉并非恶人,只是一时未能想透,你别往心里去。”迟凛却劝起她来道。
“我知道。”宁葭道,“他失去了最珍贵的、唯一的孩子,他的心情我都理解,又怎么会怪他?我只怪我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别这么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迟凛道。
“迟凛,你说、我是不是——变了很多?”宁葭道。
“是变了些,但也有很多并未改变。”迟凛道。
“没有改变?什么?”宁葭道。
“你还是一样善良、热心、聪明。”迟凛道。
“不漂亮了吗?”宁葭道。
迟凛并未立即答言,而是伸手将宁葭的脸转了过来。
在跳动的烛火中,她脸上的疤痕似乎也显得柔和了些。
“一样漂亮。”迟凛微笑道,双手捧起宁葭的脸,温润的嘴唇轻轻落在宁葭脸上的疤痕上,又探寻到了她柔软的嘴唇,深深吻了上去。
这般的柔软与温香,还如海棠花树下一般。
两人痴缠一回,再相拥而坐,宁葭忽然想起一事,道:“那日我与你争执主位比试之时,你突然自愿认输,可是怕这匕首无功之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