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与孔先生准备迎战。”宁葭道。
“我也去!”柳重荫道。
“柳小姐,你就留下吧。”宁葭道。
“多一个人多一份胜算,算我一个。”柳重荫道。
“且慢!”孔怀虚却道,“乔凌宇智谋颇深、一杆长戟亦是精湛,且他率领十万大军,我们只得四万,实难取胜。”
“那先生的意思是?”柳重荫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想办法撤出启州城吧。”孔怀虚道。
“伏龙山离启州城有近百里远,恐怕根本来不及,如今在启州城内,尚有城池依傍、若大家匆忙逃于野地,只怕无异于送羊入虎口。”宁葭道。
“壮士断腕、其气壮哉。”孔怀虚道。
“孔先生!”宁葭惊道,“你莫不是要……”
“乔凌宇还算不得什么,别忘了,我们真正要除去的另有其人,为了全浣月国的安宁,有些牺牲是必不可少的。”孔怀虚道。
“孔先生,”宁葭忽然沉了声音道,“我一直敬你是个爱民亲民的仁心之师,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这并非孔某本意,但世事难为,我不能将浣月整个葬送在那个狂魔手中。”孔怀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