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葭道。
“此事朝廷已定了案,有何不妥吗?”孔怀虚奇道。
“我只是、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否有不实之处。”宁葭道,“有劳先生了。”
“无妨,我去查来便是。”孔怀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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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凛连着数日在宁葭处当差,事无巨细皆无一丝抱怨。
当日晚间仍至宁葭处。
刚进门,不想宁葭正端坐座中,冷着一张脸道:“迟凛,你若对本将军的处罚有何不满,尽可以坦言相告,却为何要无故懈怠、给本将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底下莫金山、梁毅、孔怀虚等皆分立左右。
“将军,迟凛不知何处做错,还望将军明示,迟凛方好改过。”迟凛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不要说本将军冤枉了你。”宁葭将几份公文扔到他面前道。
迟凛捡起来看了看,原来是启州田地登记之文。
只见其中多处被油污所损,已辨识不清了。
“田地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