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朱元道。
于是两个兵士护送他前去暂歇。
“迟副尉、”宁葭道,“朱司戈与你同为左路军,今日一战左路军不仅损伤最多,连朱司戈也受了这么重的伤,理应受罚。”
此言一出,众人皆吃了一惊。
“现革去你副尉一职,编入兵士之籍。”宁葭又道。
“将军!”莫金山等惊道,“战中有损伤本乃常事,这、不太合适吧?”
“身为同队将领,护卫自己的属下乃分内之事,既然未能做到,便该接受惩罚。”宁葭道。
“将军,”梁毅道,“迟副尉一心为全义军,立下过不少功劳,还望将军三思。”
“我身为将军,理当同领其责,便自罚与诸位将士缝补一月。”宁葭道。
孔怀虚立于一旁,望了望宁葭、又望了望迟凛,并未发一言。
柳重荫与迟凛乃初次相见,亦未多言。
“将军、迟副尉他……”梁毅道。
话方出口,却被一人打断道:“将军、我愿领罚,并无怨言。”
却是迟凛上前道。
“迟副尉,你怎么也这么说?”莫金山道。
“是啊,迟副尉,你要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