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迟副尉。”走至近前,宁葭开口道。
“你来了。”迟凛道。
“我们进屋说吧。”宁葭道。
迟凛便打开房门,将宁葭让进屋内。
“坐吧。”迟凛道。
宁葭也不落座,回身掩上了门。
迟凛只觉她今日有些奇怪。
平日里见了自己,她从不多言一句,从不多看自己一眼。
今日却突然来到自己房间,又是这样的神色、举动,不免奇道:“怎么了?”
宁葭的手仍握着门栓,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轻声道:“迟副尉,这里不是你该停留的地方。”
“此话何意?”迟凛道。
“此间之事自有陶将军主持,又有各位将士扶助,迟副尉当时是一片热心,出手相助,如今形式已平稳,你大可不必继续留在这里了。”宁葭道。
“你、不愿见我吗?”迟凛道。
“这与我愿不愿见迟副尉没有关系。”宁葭道。
“那我为何要走?”迟凛道。
“这些事根本与你无关,你何必把自己卷进来?”宁葭忽然转身直望着他道。
“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