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兄弟,我来吧。”朱元上前道。
“不必,朱大哥可告诉我水井在何处。”迟凛道。
“出门往前走,然后左拐,走一段就到了。”朱元道。
“多谢。”迟凛道,拎了水桶出门去了。
桃叶端着水盆来至一人身侧,那人低着头,只道:“不劳姑娘,我自己来。”
说着伸出手来,自去盆中抓起布巾在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上擦了起来。
“冯大叔,不要紧,我帮你吧。”桃叶道。
此人正是冯阿牛。
“不用。”冯阿牛推开桃叶的手道。
他擦完两只手臂,背上却够不着,就将布巾放回盆中,道:“可以了。”
圆觉大师走过来,揭开他衣衫,看了看他背上伤痕,摇头道:“不清洗干净,恐怕药力难胜腐坏之力。”
“那就不必上药也不打紧,我们庄稼人,哪有那么娇嫩。”冯阿牛裹紧了衣服道。
“我来吧。”一人在旁道,却是迟凛已打了水回来。
说罢熟练地捞起盆中布巾,打开冯阿牛的手,将他衣衫仍掀起,替他擦拭清洗。
待他擦洗完毕,袁丘来敷上伤药,霍大婶与他包扎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