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必客气。”宁葭道,满腹狐疑地独自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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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得三日,里尹曹恒突然将全村村民召集到青龙庙前的戏台前,宣布了一件事。
“居住在青云村的每家每户都要上缴房屋租借银两,按户征收,每户每年五百钱,私塾、铺面的每户每年三千钱,有公差的每户一千五百钱。”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为什么?”台下嚷道,“我们祖辈三代都生活在青云村,从没听说过要交什么租银!”
“就是,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青云村的人,凭什么收我们的银钱?”
“大家稍安勿躁,”曹恒道,“这是县太爷下的征收令,不仅是青云村,整个离凰县都是一样的。”
“整个离凰县?”众人道,“那也要讲讲天理王法吧?”
“这是县令大人的命令,谁敢违抗?”只听一人大声吼道,一个官兵模样的人骑在马上向地上众人道。
村民们见了这些人,立刻收了声。
“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