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在这里。”榆儿道。
“你不是还有要紧的事要办吗?”宁葭道。
听她提起此话,榆儿脸上立刻浮起忧愤之色,点头道:“是,我是还有必须要做的事!”
“是什么事?很危险吗?”宁葭道。
她虽与榆儿相处时日不多,但亦知她向来胆大心宽、精灵无惧,今日露出这般颜色,只怕此事并非易事,不免忧心在内。
“我要去杀一个人。”榆儿道。
“杀……人?”宁葭惊道,“谁?”
“幽绝。”榆儿道。
“幽绝?”宁葭闻言,更是震惊,“就是上次与你同来蒹葭宫的那个人吗?”
“是。”榆儿点头道。
“为什么?”宁葭道,“你们不是、很好的吗?”
“都怪我有眼无珠,被他蒙蔽,竟然不知道,他……”榆儿说至此处,哽咽难言,泪如雨下。
“他怎么了?”宁葭道。
榆儿伤心哭泣不止,不及回言。
“他喜欢别的女人了吗?”宁葭道。
榆儿一边哭着一边摇了摇头。
“那是他、不想跟你在一起,说了不好的话?”宁葭道。
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