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似的。
恍然间不知那样的日子是梦中之境,还是如今的日子是在梦境之中。
当肩上担起重重的水担时,她感到一种沉重的真实。
没有将来。
她已不去想将来究竟会如何。
没有过去。
过去的一切已如轻烟飞散,不知湮灭在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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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完了水,宁葭便坐于院中梅树之下,晒着冬日暖阳一针一线地缝制起来。
这件衣服并不费事,今日便可得了。
夕阳西斜之时,她已将最后一处缝制完毕。
看看手中,还有些余布。
她起身伸了伸胳膊,活动活动脖子。
一仰头便望见了满树嫣红,看那嫣红下嫩绿点点,不知何时已出了叶芽了。
到底是南方暖些,除夕未至,梅树竟然已出了新芽了。
宁葭仰头望了一回,仍坐回凳上,拿起剩余的布来,选了红线,一针一线地绣了起来。
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