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镇中,天天道:“去仁济堂吧,那儿的大夫好心,还给过我馒头呢。”
“好。”宁葭点头道。
到了仁济堂,几个伙计脸色极为难看,坐堂的大夫倒确是和气,诊了脉,抓了药,道:“七日后再来看看吧。”
宁葭与天天谢过大夫,拿了药回到破庙,与瞿爷爷熬药、喂药。
服了一日药,瞿爷爷的喘息的次数少了,人似乎也有了些精神,宁葭和天天自然高兴。
又过了一日,天天仍到镇中街上乞讨,宁葭留在破庙里照顾瞿爷爷。
瞿爷爷服了药睡了,宁葭便坐在破庙门口望着一片空山发呆。
刚坐了半个时辰,忽然见一队官兵朝这边走来,宁葭忙低下头。
那队官兵从她面前走过,往东去了。
宁葭暗暗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脸上黑泥还在。
午后,又有一队官兵走来,宁葭看见官兵队伍最前面走着一个人,有几分眼熟,仔细看了看那人的脸,顿时觉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当玉镯的那家当铺的伙计。
此时,那个伙计也看见了坐在破庙门口的宁葭,指着她道:“官爷,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