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平静了些,向天天道:“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天天一边哭一边道:“老头,你可别死,你要死了,就又剩我一个人了。”
“唉……”瞿爷爷叹了一声,伸出手来无力地在天天头上拍了拍道:“这都是命……”
“瞿爷爷,你也是大夫,要怎么样才能治得了你的病?”宁葭道。
“早死早超生,随它吧,睡了。”瞿爷爷只道。
说罢真的倒下睡了去。
然而从他不时发出的痛苦的喘息、抽动的身体,可以知道他正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也许,就是最后的折磨。
“天天,请大夫需要多少银子?”宁葭道。
“他自己就是个大夫,他既然救不了自己,恐怕要很多银子了。”天天道。
“很多?”宁葭道。
“几十两?或者几百两?”天天道,“总之,很多了。我们连饭都吃不上,想也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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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之时,宁葭向天天道:“今日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