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宁葭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去端药罐。
手刚碰到药罐,奇烫无比,大叫一声,撒了手,好在罐子还没提起来,里面的药没有洒出来。
瞿爷爷忙走过来,将药罐上的盖子拿开,又抽出两根烧着的柴火来在旁边踩灭,白色的泡沫终于消了下去。
瞿爷爷瞥了她一眼,道:“我看着,你去吧。”
“对、对不起……”宁葭红着脸低着头道。
连喝了三日的汤药,宁葭终于觉得身上不再发热,身子轻快多了。
天天每日里出去乞讨,有时候能多得一些,有时候却空手而归。
瞿爷爷给宁葭熬了药以后,也会出去乞讨。
宁葭病好了,便跟天天一起出去,但她终究开不了口,几乎没讨到过什么东西。
三个人饱一顿、饥一顿地过了一段。
关于天天和瞿爷爷的事,宁葭也了解了一些。
天天的娘是难产而死,他的父亲也于三年前在迟越战中死去,无依无靠,只好靠乞讨为生。
瞿爷爷从前开过医馆,尚未及娶妻生子便因无心之失,医死了人,被砸了招牌,最后也沦为乞丐。
天天也问些宁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