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若是自己渡不得,那又何必去问。
倒是他的封印,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解掉。
然而,幽绝仍然没有回答。
榆儿走近他,伸手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
幽绝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榆儿将他拉起身来,转过他身子对着自己。
“幽绝,”榆儿一双眼紧望着他道,“我今日还不知是死是活,我就这一句话,你一定要答应我!”
她本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逼着幽绝应下来。
可是自己说着说着,心中忽然倍觉感伤,神情哀戚。
幽绝这几日来,也曾想过,那日榆儿在西凉城外所言,究竟有几分真假。
她既早知栗原之事,面上竟不露分毫,他实是不知她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但是,自己差点儿杀了她,这也是事实。
她不信自己,想杀了自己,也属应当。
所以,他不怪她。
此时她的神情,他亦不知该不该相信。
但是,他却信了。
因为他没有理由不信。
因为,他只想相信。
然而,他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