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里,幽绝仍是这般闭门不出。
榆儿去看他时,他也并不与她说一句话,更不用说亲近了。
榆儿心中甚是奇怪。
若说从前是因为栗原之事,他愧疚在心,故意疏远自己。
可如今栗原已经平安无事,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幽绝,”榆儿向床榻上仍在闭目调息的幽绝道,“那天西凉城外,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为那个生我的气?”
幽绝不语。
“当时的情形你也看到啦,我不过是故意说给那个邪煌听的,你该知道的吧?”榆儿道。
幽绝仍然不语。
“你真的这么小气?”榆儿凑近他道。
他光洁的左脸在柔和的秋阳下,显得格外精致,且蒙着一层难以言说的柔美。
榆儿忽然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