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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儿拿出一颗双宜丹,将幽绝扶了,给他喂下。
又将他衣衫解开,撒上芳秀散。
他胸前上次的伤处新痕尚在。
若说上一次,他尚有求于自己,这一次……
榆儿一时有些恍然。
“什么时候爱看这个了?”桀风在旁淡然道。
“我、我哪有……”榆儿忙将幽绝衣衫覆上,仍与他系好。
幽绝面上亦微红了些。
“你自己的伤不用管了吗?”桀风道。
“这个?”榆儿摸了摸脖子,还好那个疾锋抓得快,不然割得还要深,肯定就更疼了。
“过来。”桀风向她道。
榆儿便走了过去。
桀风取下腰间水壶,再取了布巾替她擦拭干净,与她撒上方秀散。
衣襟上的血迹却也无奈。
“再做件新的吧。”桀风道。
“嗯,回头再说。啊,对了。”榆儿忽然想到一件事,向桀风道,“我有一只黑鹰,它……”
抬头望了望天空,顿在此处不语。
“那只黑鹰在军中,有人给它疗伤,你别担心。”迟凛在旁忙道。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