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时,不免又以朱厌之力强制催动冰轮,让她好受一点。
榆儿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幽绝一步也未曾离开。
榆儿偶尔清醒时,朦胧中看见他的身影,有些恍惚,似乎心中对他的憎厌少了许多。
但是她立刻想起那一夜林中火堆边他腾腾的杀意,这清醒一瞬间便浇灭了这种好意。
她暗自提醒自己,他随时会变成那个冷血、狂暴的人。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利用他此时的温柔,以便必要时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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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榆儿身上的热度终于退得差不多了。
虽然还有些热,但人已觉得轻快了很多,亦能开口说话了。
幽绝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绝美的琉璃脸庞失却了耀眼的光彩,脸色显得疲惫而憔悴。
“喝药吧。”幽绝将榆儿扶起来,将药碗递到她唇边。
榆儿却偏头直望着他的脸。
此时他的脸距离自己只有三寸的距离,青色面具泛起的幽